他也仍旧会向《哲学杂志》和《伦敦皇家学会学报》(Proceedings of the Royal Society of London)提交长论文,但只会把这部分投稿留给自己最重要、最优秀的工作。同时,卢瑟福会把那些他认为日后还有深入研究空间的初步研究结果提交给《自然》,以避免他在受激放射性研究一事上遭遇的挫折再次出现。
博尔特伍德可能是当时美国放射性研究领域内最重要的物理学家(这点颇有争议)。和卢瑟福一样,他也饱受着远离主流科研中心(如巴黎、剑桥)之苦。事实证明,对他来说,《自然》是非常宝贵的资料来源,也是他发表成果的重要刊物。博尔特伍德有个习惯,他会把初步研究成果同时寄给美国期刊和《自然》。就像他在1906年给卢瑟福的信中提到的那样:“我给《自然》的编辑寄去了一份简要通信,也给12月的《美国科学杂志》(American Journal of Science)寄去了一份摘要。”
本文作者梅林达·鲍德温(Melinda Baldwin)是美国马里兰大学帕克分校自然科学史讲席教授。本文的部分内容改编自她的作品《揭秘“自然”:一份科学期刊的历史》(Making “Nature”: The History of a Scientific Journal,芝加哥大学出版社,2015年)